第207章 闲耕村的周末(六)

        “喂,我们茶都喝了两泡了,你还不来?几个还等你来斗地主哦。”原来仇老板是清候宁煮夫来了。

        “好的老大,我办点事还有一会儿就好。”

        挂完电话老子一口凉气也倒吸了上来,我靠,仇老板这是在怀疑我跟婷婷在一起么?

        说着我赶紧将伏在婷婷脚上专心致志舔着脚趾头的戚纺拉了起来,然后解开裤裆掏出小宁煮夫,一手拽着头发就将戚纺的脸摁到了身下,严厉的命令到:“小母狗,吃主人的鸡巴!”

        “嗯——”戚纺哼哧一声,张开嘴“嗦”的一下就乖乖的把主人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接着我将手机照相机的镜头打开,对着戚纺埋在我胯下上下耸动的脸找好角度准备来上一张,但找这个角度费了点神,因为我要在照片中照出如下两个重点,一是戚纺含着我的鸡巴正在吮吸的嘴唇,二是戚纺脖子上套着的那根项圈和狗链……

        但唯独,不能清楚的照出戚纺的脸,不清楚的程度以看到照片完全认不出来是谁为标准。

        找了找角度一直木有达到满意的要求,然后一旁把一直在找角度的南哥哥看出名堂来的婷婷来了个神助攻,就见婷婷伏下身将戚纺身后的马尾解开,一只手捋着松散开来的头发从后面绕缠到前面的脸上,这样,镜头中头发将将好遮住了戚纺的眼睛和鼻子,单单留下含着主人鸡巴在吮吸的嘴唇……

        以及雪白的的脖子上那根血红血红的狗链!

        破费!这个角度的画面和用头发当面罩的创意极具爱死爱木的意味和张力!

        我赶紧按下拍摄键,然后给仇老板发了过去,完了特么还加了句说明:“跟小蜜在办事,别跟我老婆说哈!”

        “你小子会玩。”一会儿仇老板的信息回了过来。

        好说不说,仇老板回的信息字少但信息量大,我琢磨着这句“会玩”是几个意思呢?

        是说宁煮夫背着老婆玩小蜜会玩,还是看到了项圈和狗链才说宁煮夫会玩?

        或者两种意思都有。

        虽说这张照片发过去不一定能完全打消仇老板对于我跟婷婷在一起的怀疑,但多多少少也是能起到一点作用的,再说,就即便仇老板追究起来,照片能证明小母狗也在现场,我可以跟仇老板说其实不是我在玩他闺女,是她闺女在玩我,哦不,玩我的小母狗……

        “好了,再去舔小姐姐的脚趾头!”跟仇老板理落完,我再次跟戚纺发出了指令。

        说完老子装腔作势的在小母狗的屁屁上呼上了一巴掌,爱死的气场不够,就得整点动作来壮胆。

        “嗯——”当小母狗重新爬在地上含住婷婷脚趾头的当儿,婷婷竟然很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这说明千万不要低估一个专业爱木的口舌功夫,那是人家做爱木必备的专业技能。

        然后我也重新将婷婷楼在怀里,准备动手脱婷婷公举的衣服……

        婷婷在南哥哥怀里几番扭捏,这扭捏说不上是在抵抗,也说不上是不抵抗,反正就是将将好把抵抗表现成娇羞着欲拒还迎的样子,这种欲拒还迎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本领,男人学不来的。

        傲娇如婷婷公举者,概莫能外。

        几个回合扭捏下来,婷婷也已经被南哥哥剥得一丝不挂,之所以能顺利的将婷婷公举的衣服剥光,小母狗对于婷婷脚趾头的舔砥也起到了明显的作用,让主人脱小姐姐衣服的过程变得更加容易。

        接着我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的衣服,抱着婷婷就滚到了床上,然后我晓得婷婷公举喜欢单刀直入,便上下其手,对那两座安吉丽娜牌丰满的肉峰一番揉搓之后,埋下脸张嘴就轮流啃咬起来。

        “嗯嗯嗯……啊啊啊……”婷婷的呻吟声随即响起,嗯是嗯啊是啊一点不含糊。

        “舔得舒服吗?”男女之欢,交流为王,瞅着啃咬的空儿,南哥哥不忘采访婷婷公举的感受。

        “舒服。”

        婷婷的回答干脆清楚,连点喘息和语气词都不带,跟咱家宁皇后那种明明很舒服但都要嗯嗯唧唧到忍不住了才会把舒服两字儿蹦达出来的磨磨唧唧完全不一样。

        像婷婷公举这样,舒服了就说,快乐了就喊很难吗?

        “小母狗的舌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说着我瞅了瞅一直爬在婷婷脚下进行舔弄脚趾头作业的戚纺瞄了一眼,这当儿小母狗的舌头正在对脚趾头跟脚趾头之间的每一个趾缝进行着仔细的清理……

        本来想表个功,但婷婷接着来了一句把南哥哥噎着了。

        “我以为你问你舔我的乳头舒不舒服呢。”婷婷说完还特意捧着自己的奶子捧成了乳沟状将南哥哥的脸夹在中间挤压着——

        看嘛,婷婷就是这样凶猛的小太妹,随时随地都不忘蹂躏南哥哥,本来是老子揉搓着婷婷奶奶来着,现在却被人家奶奶揉搓。

        “哦,当然了,哥的舌功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看着婷婷已经被我吮硬了的乳头,宁煮夫有点飘。

        说完我伸手朝婷婷的身下摸去,穿过植被茂密的森林,一把便摸出了森林里原来藏着一条河。

        婷婷身下早已汩汩汩流水成河。

        我心中暗自窃喜,我晓得单单是方才我这么短时间的啃咬乳房断然是没有这么快达到这样猛的疗效,必须说咱今儿给婷婷公举牵来的小母狗的威力杠杠的。

        接着我把在森林的小河中游了个泳沾满着粘稠的五根筷子兄弟抽出来支棱到婷婷眼前——甚至五根筷子兄弟之间还挂着一些晶莹——一脸得意加邪魅:“你看,小母狗舔个脚趾头水就流成这样,要是让小母狗舔屄屄那还不流成瀑布啊!”

        然后婷婷的坦率再次让南哥哥目瞪口呆:“划拳的时候,你说要搞我的时候我就开始流水了好吧。”

        ……

        “为……为啥子也?”

        “因为我受不了你说搞我啊!”婷婷依旧言子儿凶猛。

        “但是婷婷,刚才我说的搞是划拳要赢你好不好?”

        “不管,我就是听不了谁说要搞我,要操我这些……听了下面就会流水。”

        说着婷婷捧着双乳夹着南哥哥的双手来了个加力,南哥哥呜呜一声鼻子加嘴里都是肉峰上那软糯糯的酥肉,哪里还能进得一丝儿的空气,酥肉好吃,但这憋着气吃不被噎死也会被憋死。

        老子现在一脑门的满汗全席,不敢再采访下去了,再采访下去婷婷如此凶猛的言子儿瞬间就要把南哥哥炸成渣渣。

        再说,在女人面前这副屌样很影响老子在小母狗心中作为主人和爱死的光辉形象。

        “小母狗,”好不容易从婷婷公举那安吉丽娜牌双乳的蹂躏中摆脱出来,一口长气才喘,我便复又向戚纺下达了指令,“站起身,把嘴伸过来!”

        “哦,把狗嘴伸过来!”

        老子发现嘴前面少了个定语,赶紧改口加上,但这样,反倒让宁煮夫作为爱死的专业素养露了怯,没加就没加嘛,没加下回加就行了,像宁煮夫这样随时改口会让爱死的严厉在爱木心中大打折扣。

        作为一名爱死菜鸡,宁煮夫要学的东西还多哈。

        “张开狗嘴!”这次宁煮夫记到了嘴前面要加狗,还配以了一个灰常严厉的眼神。宁可绿夫.煮夫斯基说过眼神是一个爱死的灵魂。

        好嘛,其实这句话是宁可绿夫.煮夫斯基听程老师说的。

        小母狗乖乖的张开嘴……

        戚纺的嘴很爱木,唇线跟婷婷相比就单薄了许多,没有安吉丽娜那种丰腴野性,看了就想咬,或者想被它咬的性感,但线条特别好看,如工笔画出来一般,嘴角微微朝两边垂落,什么时候看都是楚楚哀怜的样子,仅仅这张嘴就足以担当起一个爱木所有的悲情。

        戚纺的嘴甫一张开,淡红色的舌头就从口腔里伸了出来,样子像极了一只在讨食撒欢的小母狗,从这个张嘴的动作就能看出小母狗的犬化训练已经到了一个比较高阶的阶段。

        但这个得归因于戚纺前主人的功劳,宁煮夫做为一个爱死菜鸡,基本上就是在享受人家的驯化成果。

        于是我将沾满了婷婷身下粘稠的手不用分说的杵进了小母狗张开的嘴里:“把手上的水舔干净!”

        “呜呜——”戚纺含着主人的手指就吧嗒着舔吸起来,连声音都跟小母狗的哼哧一毛一样。

        “小姐姐屄屄上流出来的水水好不好吃?”我皱着眉头一问,程老师说爱死要经常皱眉头,说是这样可以给爱木心理上造成压力和紧张感。

        “好吃,主人!”戚纺哼哧着回答到。

        “你真贱!”

        特么的,我把“贱”字儿的重音整得特别突出,程老师说过,贱这种自我的身份认知是一个爱木获得心理快感的源泉……

        “你既然这么喜欢吃小姐姐的屄水,快去,快把小姐姐屄屄上的水水舔干净!”

        “是的,主人。”

        一旁的婷婷依旧愣愣看着,一脸姑凉活久见的震撼,直到小母狗伏到自己双腿之间才回过神来,但来不及了,等婷婷转头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身下已经传来汩汩汩的吸舔声。

        “嗯嗯嗯,嗯嗯嗯,啊——”婷婷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就见双腿一紧夹着着小母狗的脸便瘫倒在了床上。

        婷婷的呻吟中开始带着丝丝喘息,全身已经像棉花一般有肉无骨,见婷婷公举这个样子,估摸着已经再无刚才还能将南哥哥反杀蹂躏的力气,宁煮夫才敢复又重新将脸伏到婷婷胸前,张嘴叼着一颗,一只手用拇指跟手指捻弄着一颗,将婷婷公举的两颗早已挺凸勃硬的葡萄一嘴一手的开始蹂躏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呻吟渐起,而且喘息也开始了起伏与颠簸。

        一边贪婪的饱尝着叼在嘴里葡萄那圆润丰腻的美味,我心想夜场小公举又有啥子不得了嘛,多大的丫头杵不熄嘛,自此,从进房间喝酒到方才,在小母狗的助攻下宁煮夫这才彻底扭转了一直处于被婷婷碾压的被动局面。

        “小母狗,小姐姐的水水多吗?”

        “好多,主人。”戚纺的声音像真的被淹在水里发出来的。

        “好好吃,都吃进肚子里!”

        “都吃进去了的,主人。”

        “全部吃干净,不许流一滴在外面!”

        “啊!”戚纺顿了顿,竟然没像前面一样干净利落的领受任务。

        “怎么了?”我眉头一皱,抬起头朝婷婷身下看去。

        “呜呜呜——”戚纺的声音像是哭了起来,接着小母狗来了一句让老子差点扑哧一声肺上都笑出了气泡。

        就听到小母狗声音惶惶恐恐的:“主人,小姐姐的水越吃越多啊!”

        ……

        我日,戚纺同学你当个爱木也当得太实诚了撒,要不是经过程老师的专门培训这当儿老子就笑出声来了,笑出来今儿这个爱死就莫法当了,你见过哪家玩个爱死爱木结果玩成了喜剧的?

        南哥哥的笑是憋住了,但婷婷的脸蛋却被小母狗这句喜感十足的回答给唰的一下给刷红了。

        小母狗说的事实哈,因为小母狗是不敢给主人撒谎滴,这当儿婷婷身下的水根本就止不住,而且就算小母狗拼命的吃也呈现出越吃越多的状况。

        “啊啊啊!啊啊啊!”

        婷婷的身体也开始了颠簸,跟呻吟与喘息颠簸的节奏呼应相随,婷婷说不习惯女人的舔吸,但在小母狗专业的口舌功夫面前,一切不习惯都是浮云。

        “舒服吗?”

        话说此刻婷婷公举的身体完全被宁煮夫用小母狗的大杀器拿住了,那时刻蠢蠢欲动的采访欲望又升腾起来,嘴里吧嗒着安吉丽娜的奶头,宁煮夫继续问到。

        必须得承认,老子特别稀饭听女人在欲情炽烈的享受中唇齿翕张吐露出“舒服”两个字眼来,那种赶脚不啻是一种成就感的满足,更能在女人对于身体快感的屈从中体会出一种女人那迷人的淫荡之美来。

        “舒服。”婷婷的回答依旧毫不含糊,而且回答完还能加戏,向南哥哥问了个刁钻的问题,“你跟燕子也这样玩过吗?”

        又是燕子妈,婷婷公举,咋就这么跟你燕子妈过不去呢?

        “你说的是怎么玩?”老子故意装莽。

        “就是让你的小母狗跟你们一起玩啊!”婷婷又黑有亮的眼睛本来就大,此刻睁得圆圆的直接看得南哥哥屁屁发紧。

        我晓得婷婷想听到什么答案,幸好我跟小燕子从不玩这种变态的东东,于是我赶紧回答到:“没有没有。”

        “真的?”婷婷希求再次确认的举动更加表明了自己想在跟她燕子妈的竞争中必须要占得一次上风的强烈愿望。

        “真的,绝对没有!”于是我以斩钉截铁的方式给婷婷吃了定心丸。

        “嗯嗯,”婷婷听到南哥哥斩钉截铁的回答居然笑了起来,呵呵,那表情像赢了比赛心花怒放的孩子,一路从麻豆大赛开始似乎自己就真正没赢过燕子妈,这次终于在南哥哥这里赢了一回。

        但是婷婷公举,争赢个小母狗真的有那么开心吗?或许此刻在婷婷心里,赢得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赢。

        心花怒放中,婷婷居然使出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南哥哥埋在自己胸口上的脸捧起来,安吉丽娜牌的双唇便紧紧的贴在了南哥哥的嘴上……

        跟安吉丽娜不知道咬过多少次嘴皮了,但咬出酱香酒的味道今儿是第一次哈,于是这不到规定时间的一半,仅仅十来秒钟的功夫南哥哥就醉了。

        “嗯嗯嗯……嗯嗯嗯……”在漫卷漫吮的舌吻中,婷婷的呻吟跌宕起伏,婷婷今儿的情炙欲切南哥哥看在眼里,听在心头,但到此小母狗真正的大招还埋伏在后头。

        于是我起身将婷婷的身体放平,双手从身后将臀部抬起,让耻骨间同样丰满的肉丘高高挺凸在空中,然后掰开那两只加起来十八头身的大长腿,这样,婷婷公举的臀缝便以俯视的姿态将将好倚骑在戚纺的脸上。

        “要干嘛?”婷婷用有些迷惑,似乎又十分期待某种未知冒险的眼光看着我。

        “别管,”说着我低下头对戚纺厉喝到,“小母狗!舔小姐姐的屁屁!”

        把婷婷的臀部箍定在手中也不容易,挺费劲的,毕竟纵使婷婷跟小燕子都是麻豆界的杠把子,但一个是高挑系的标杆,一个是丰满系的翘楚,婷婷公举再怎么连骨带肉也是百十来斤,所以南哥哥为了搏得婷婷公举的欢心和谅解也是拼了。

        “啊——”小母狗将舌头沿着黑魆魆的臀缝杵进去的一刹那,婷婷的身子连着声音一起颤抖起来。

        后来我才晓得这是婷婷芳龄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舔屁屁……

        婷婷公举菊花的初吻居然献给了一只狗狗,我知道后竟然一时不知道是该喜悦,还是该悲伤,说起来挺后悔的,早知道婷婷公举菊花的初吻还在,我怎么也不会让小母狗捷足先登。

        婷婷公举自此爱上了菊花之吻,加上本来就好被舔脚丫子这一口,后来有事没事就跟南哥哥借小母狗去玩,惹得狗日的宁煮夫差点就打起了以此还债的算盘,这小子打的算盘是,比如婷婷每借小母狗玩一次算一万块,五十次就把她爹的债给还了。

        后来我跟宁煮夫说你丫还是人不是人?

        这么做也太TMD不地道了,尤其这样对人家戚纺太残忍,等于是又把人家卖了还要帮你狗日的数钱,宁煮夫被骂得羞愧难当才作了罢。

        再后来,因为戚纺工作忙事情也多,不能随时随地满足婷婷的要求,婷婷就在宁煮夫的怂恿和程老师的指导下自己找了只狗狗,但这次婷婷找的是只公的。

        这是后话。

        “啊啊啊……啊啊啊……”婷婷的叫声渐次的就如醉如痴起来,谁没得个第一次,谁的初吻不美丽?

        我记得第一次跟初恋咬嘴皮的时候,那嘴皮才轻轻碰了一下,我就感到一瓶老白干都吹不出来的天旋地转,然后醉得在家躺了三天没能去上学。

        好嘛,其实真实情况是这样婶滴,宁煮夫干这事是在初恋家门口干的,嘴皮才刚刚一碰上去,无奈狗屎运不好,赶上初恋家老汉从屋头出来被撞见了,然后宁煮夫撒着脚丫子就跑,接着三天是怕初恋老汉在学校门口逮他才没敢去上学的……

        见婷婷公举欲情的堤坝完全被小母狗的口舌之功攻陷了,宁煮夫也情不堪欲火的折磨,况且方才整下去的几两酱香也在此刻发生了乱性的疗效,顿时觉的自己才是那根杵不灭的烟头,豪言壮语便脱口而出:“婷婷,我……我要搞你!我要连搞你三次!”

        这次南哥哥说的搞不是指划拳,是指用鸡巴插屄屄!

        “啊——”呻吟中婷婷的叫声更不含糊,直接就飙到了高音,而且跟着身体的扭动哪里像小燕子似的柳枝轻扭般的轻轻律动,像在床上就跳起了爹斯科。

        再说纵使千般娇嫩酥滑,百十来斤盘在身上也不容易,盘久了那手是真酸,于是我给小母狗叫了个暂停,让婷婷的身体重新仰躺在床上,然后接下来南哥哥要给婷婷公举表演的是一道爱死爱木的经典大餐,情侣主一边盘肠大战,一边让小母狗进行口舌侍奉。

        这一道大餐吃完,对于爱死爱木,婷婷基本就可以处于见过猪跑然后刚刚吃上猪肉的阶段。

        我是以龙在上,凤在下的姿势强势插入开始这场盘肠大战的,但凡跟婷婷公举爱爱,宁煮夫都试图用男上女下这种完全由男人操控操屄局面的方式来逐渐消弭半山之夜留在自己心理上的巨大阴影。

        特么的,为了增加婷婷公举上心理上的刺激感,在鸡巴插入屄屄的当儿我将狗链拽到婷婷的手上,这样,随着婷婷被抽插的身体的扭动,带着拽着狗链的手跟着扭动,手上的狗链也必然跟着手扭动……

        而狗链的那一端,牵着的不仅仅是小母狗的脖子,更是小母狗屈辱并快乐着的灵魂……

        “啊——啊——啊!啊——啊——啊!”

        婷婷的叫声也很安吉丽娜朱莉,有着歪果人的宽广音域和带着沙哑的野性,婷婷公举这种独特的叫床声不同于歌唱般的欢唱浅吟,比如宁卉跟小燕子,也不同于某种飞禽类动物的啼叫,比如曾米青,倒有些像纤夫在拉船时在喊着号子。

        那荡人心魄的号子一出,好比婷婷以屄屄为肩,拽着南哥哥汪洋中的那条船在滔滔翻滚的江面上风驰电掣……

        “啪啪啪!啪啪啪!”

        我倒是很注意抽插的节奏,抽插一会儿会歇上一歇,倒不是南哥哥为了喘口气,是因为要给在我跟婷婷的鸡巴和屄屄交接处进行口舌侍奉的小母狗留下时间和空间。

        在抽插的间隙,小母狗的舌头就立马会跟上,要么会伸进主人的鸡巴塞不满的空隙中吃小姐姐流出来的蜂蜜,要么会轮流在主人和小姐姐的屁屁上继续舔弄……

        “啊啊啊!啊啊啊!”

        婷婷公举的号子越来越响亮,今儿作为主人咱也发扬点风格,就不跟小母狗争功了,因此我判断婷婷整出这么狂野的号子一多半都应归功于小母狗的那爱死爱木专业级别口舌侍奉的功夫……

        和手拽着狗链带来的刺激。

        纵使在南哥哥的鸡巴和小母狗的口舌的双重吃鸡下,纵使自己根本看到小母狗,我看到婷婷公举的手一直在不停牵拉着狗链……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但没说女人不能玩女人哈,对于各种冒险充满着生命力一般好奇心的婷婷一定是觉得好玩才这么做,至于婷婷公举是觉得女人玩女人好玩,还是把女人当小母狗玩好玩此刻我也完全不得而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既然号子喊到那么响,老子这条汪洋中的船不跑快点咱也对不起婷婷公举这么狂野的号子,于是我加大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这个节奏一上来,就听到啪啪啪的抽插声中骤然多了噗噗噗的水花声,然后我朝身下瞅了瞅,瞅见此刻的抽插角度正好,正好让小母狗的舌头杵在婷婷公举的菊花里并且还能使出最大的劲儿来嘬吸。

        “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能把纤夫的号子喊出如此荡人心魄的效果来也舍我婷婷公举其谁,我眼耳并用,一边抽插,一边一直密切观测着小母狗嘬吸菊花的动作,而听到最后那声尾音长得从长江头飘荡了长江尾的号子的响起,我看到正是小母狗的舌头全然杵进菊花用尽全力嘬吸之时……

        时不我待,于是我撒着欢儿的将船开到了最大马力,在婷婷公举身下波涛汹涌的潮水中一头朝那座叫“子宫”的码头撞击而去……

        倒车,哦不,倒船,再撞!到船,在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号子闯天涯,最终,婷婷以屄屄为肩,在纤夫的号子中把南哥哥的小船儿扛到了天涯的尽头……

        在婷婷身体因为高潮带来的剧烈痉挛中,我看到小母狗紧紧嘬吸菊花的舌头一直没松开……

        而南哥哥是拼命忍住等着婷婷公举高潮来了,才拔出鸡巴插到小母狗嘴里爆了浆。

        事毕,我跟婷婷依偎在床上,点了根事后烟悠闲的抽了起来,此刻我的心里是踏实的,谁说的要拔掉两层皮的,南哥哥现在不是毛都没掉一根把婷婷公举哄好了啊,还TMD赚了一发,舒坦。

        戚纺依旧乖乖趴在床边,嘴角还挂着些主人乳青色的粘液……

        但诡异的是,婷婷一边慵懒的躺在南哥哥怀里,手里拽着的狗链却一直不愿撒开,不愿撒开就算了,还时不时拉拉扯扯的,这让南哥哥在心里嘀咕起来,难不成婷婷这么一次就入坑了?

        当然此刻的种种迹象表明,婷婷似乎入的是爱死,而不是爱木的坑。

        宁煮夫顿时就兴奋了,这把人扶上了马,是不是还要送上一程呢?

        说干就干,于是我把半截还没抽完的烟头杵熄,拽着婷婷的身体,然后瞄了一眼婷婷手中一直不愿撒开的狗链说到:“不如,起来遛遛狗呗?”

        “啊?”婷婷一个激灵,仿佛被南哥哥看出心中的秘密,眼神中透过一丢丢的慌乱。

        “来来来,我知道你这会儿心里一直想试试的。”说着我在婷婷脸蛋上杵了一口,一把把人拽了起来。

        估摸是觉得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磨磨叽叽不是咱婷婷公举的性格,就见婷婷也不含糊的跟着站了来,然后拎着狗链就在房间内准备开始转悠。

        “让小姐姐牵着狗链遛遛你,小母狗!”发完指令我顺势在戚纺的头上威严中带着暖意的来了个摸头杀。

        接着一丝不挂的婷婷牵着一丝不挂的小母狗在房间内溜爬着,婷婷开始明显有点好奇,一步一徘徊,两步一回头的会转身看看在地上的小母狗,但一会儿便适应了,看着婷婷挺胸昂首在前面走着麻豆步,又飒又欲的样子活脱脱一天生的爱死坯子,我顿时就想要是现在婷婷公举穿着一条黑色的超短皮裙,一双黑色的吊袜带,一声双黑色的皮靴,手里除了狗链还拽着根鞭子……

        我靠,这得让多少公狗狗母狗狗疯狂……

        一会儿,看到婷婷正好牵着戚纺走到了门边准备折返,老子突生一计,TMD要玩就票疯狂的,反正今儿整个闲耕村就咱几副颜色……

        “等等,婷婷,要不要牵着小母狗去走廊遛一圈?反正今天也没其他客人。”说着宁煮夫真的就伸手去准备开门。

        “啊?”婷婷反应倒快,一把揽着我的手,一脸你是疯了啊的表情,“有服务员的好不好?”

        “服务员没事哪会上来瞎转悠呢?”我嘿嘿一笑,居然挣脱婷婷的手把门打开了,然后我朝门外瞅了瞅,“你看嘛,没人的!”

        “房间里有地毯,外面是地砖,人家……膝盖不疼啊?”

        说着婷婷低头朝小母狗看了看,呵呵,还蛮有同情心的,但是婷婷公举,你这样动不动女人家家的爱心泛滥还做铲铲个爱死啊?

        但好说不说,对小母狗的这句爱心泛滥说明婷婷公举的心思已经活络了,因为婷婷考虑的不是去不去走廊遛狗的问题,而是在地砖上小母狗的膝盖会不会疼的问题。

        “没事!”我赶紧说到,然后看了看门外,“快点啊,趁现在没人!”

        “我……我总不能也这样出去吧。”听到声音我回头一看,发现婷婷居然找了件睡衣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裸身拢上。

        当然小母狗就没得穿衣服的待遇了,只能赤身裸体的被牵着出去遛了。

        一切准备妥当,我在前头站岗,然后拍了拍婷婷的脸蛋以示鼓励,婷婷先是伸出头朝门外瞅了瞅,确定没人,才蹑手蹑脚的拽着狗链朝外迈出了脚来。

        睡衣外,婷婷就脚丫子上还屐着一双拖鞋,而那条睡衣也是半露半显的,里面还清洁溜溜不着一物,这两妮子一个全裸不穿衣服当小母狗,一个穿了当没穿当女主人,一艾一人一狗遛出门去顿时满走廊都是吃鸡的味道。

        MMP,的确太刺激了!忘了告诉婷婷,在爱死爱木中这个叫露出,话说连南哥哥都还木有带小母狗露出过……

        婷婷玩起来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有她当年爹地的基因。

        婷婷住的房间是在走廊的一端,这一端没有出入口,电梯内和安全通道的出入口全在七八米开外的另一端,我把着半虚掩的门,目光追随着走廊上两团耀眼白光,看到婷婷牵着戚纺朝电梯方向爬去……

        估摸是怕地砖让小母狗的膝盖受不了,婷婷在前面牵得很慢,但慢是慢,婷婷那婀婀娜娜的麻豆身姿随便一个pose都是T形台上的风景,整的还TMD是维秘内衣秀。

        而在地上赤身裸体的戚纺才是这次露出的灵魂!

        戚纺像一条白色的鲶鱼,两边雪白的臀瓣一左一右的摇摆着向前慢慢爬行着……

        当左膝着地的时候,右边的臀瓣会翘起来,当右膝着地的时候,左边的臀瓣会翘起来,唯中间的臀缝作为中轴线一直保持着一条不偏不倚的直线……

        我在会所中见过众多爱木母狗在地上的爬行,那些所有爬行到目前给予我的只是感官上的刺激,但唯独这次,我竟然觉得戚纺那爬行的背影是如此的优美,以致于让我感到一个爱木原来也是有一颗有尊严的灵魂,委地成尘,成为母狗,也要成为一只优美的母狗……

        除了婷婷拖鞋的沙沙声,戚纺的爬行几乎没有声音,仿佛与这个世界无关,尽管露出的精髓在于让爱木的羞耻感赤果果的暴露在这个喧嚣的世界中。

        终于,快到了电梯门口,婷婷显得有些紧张,正准备转过身让小母狗爬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电梯门竟然悄然无息的——开了!

        MMP,仇老板你这个闲耕村用的是啥子宇宙牌的高档电梯,门打开居然都木有一点动静!

        接着婷婷站在走廊完全懵了,然后转过头朝房间看去——我晓得婷婷这是要问南哥哥现在该咋个办?

        露出遇到陌生人该咋个办?我靠,问题是南哥哥也不晓得啊,人家程老师还木有给宁煮夫上到这一课。

        老子心子把把都抓紧了,心想要是电梯出来个陌生人,或者……仇老板,宁煮夫今天就彻底走远了,远得8.6光年都挡不住的远。

        “婷婷!”还好,从电梯里出来的是曾北方,这小子表现出来的惊讶显然是反射弧完全宕了机,“你……你们在干嘛?”

        “你吓死我了!”说着婷婷抡起小粉拳对曾北方就一顿爆锤。

        “我靠,”曾北方显然是看到了在地上一直趴着一丝不挂的戚纺,然后凑到婷婷耳边一脸的迷惑,“老婆,你们这……这是在玩露出哇?”

        而看到这小子一脸的迷惑中竟然带着一丝儿邪魅的兴奋……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小子是看到戚纺突然消失,估摸是被宁煮夫叫到他老婆房间,然后瞅着机会赶上来碰瓷来了。

        而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这当儿等这边都要收摊了才来,老子后来的后来才晓得原来这小子是刚刚偷偷约他宁姐,好嘛,约他丈人现在已经过门的小三出去找个地方来上一发,但被他老丈人小三义正言辞给拒绝了,这小子碰了一鼻子灰,憋出一身火想上来找戚纺泻火来了。

        难怪一干人回到屋里曾北方就对地上的小母狗动手动脚的,老子一看苗头不对,加上小母狗本来是为他老丈人准备的,他老丈人都没享用到这小子先占了便宜是个什么鬼,于是我赶紧出手制止,然后让小母狗变回了戚纺。

        没得我的允许,曾北方自然是不敢动戚纺的,结果这小子啥也没捞着,火是咋个憋上来的,又格老子咋个憋了回去。

        这厢边收拾完,我来到茶室的时候仇老板跟老牛和曾眉媚两口子还在喝茶唠嗑,而宁卉和小燕子不知去向。

        “呵呵,事情办完了哈。”仇老板见到我整了句内涵言子儿。

        其实在座一干人都晓得宁煮夫去办的是啥子事情。

        “久等久等了。”我自然乐呵呵的回应到。

        “正好,你来陪他们喝茶,”说着仇老板站起身来,“我马上要去接冷副市长,他要来这里住一晚上,今天晚上我也要陪他吃个饭,不过不影响你们哈,你们的晚饭山庄已经安排好了的,然后你们耍你们的,咋个耍咋个耍。”

        接着等仇老板出门我便跟了出去,拉着仇老板的手问到:“老大,冷副市长来我们在这里不太方便吧?要不咱先撤退回避一下。”

        “没事,他就是个把月会来住上一晚上,平时这里有客人的时候他也会来,他还特意嘱咐如果他要来住千万不要让山庄都歇业了搞接待这些。”

        “哦哦。”

        听着我还有些感动,人家一副市长一点没架子都没得和也不讲排场,来农家乐度个周末就图呼吸点新鲜空气吃点腊货,还顺带不影响咱老百姓。

        ……

        这当儿仇老板已经接到了冷副市长,然后两个人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离吃完饭的时间尚有一阵,冷副市长便上房间休息去了。

        空无一人的茶室。

        仇老板已经一言不发的一个人坐着坐了好一阵,烟连着抽了两根,然后等宁煮夫不知道从哪里窜进来连叫了两声仇老板居然都没得丝毫察觉和反应。

        “哦哦老弟啊,坐坐。”到第三声仇老板才抬头看到了我。

        “仇老板,怎么了?有什么事吗?”老子感觉有些不妙,很少看到仇老板如此心事重重的样子,“是冷副市长这边?”

        “呃,”仇老板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把手中的烟头杵灭,顿了半晌,才嗫嚅到,“刚才冷市长在外面看到了小燕子和宁卉,然后说晚上吃饭的时候想请小燕子一起。”

        “我靠,”老子马上反应过来,“那意思是冷市长其实是不认识小燕子的咯?”

        “呃!”

        我日,我晓得仇老板这下犯难了,一边是老婆,一边是小三……

        而就在我跟仇老板身后不远处,我跟仇老板都没注意到戚纺正静静的站着没出声,戚纺是因为刚才在茶室坐了一会儿自己的包落在茶室准备进来拿包的,这刚一进门,就听到主人在问:“仇老板,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